伊斯蘭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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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社論:穆斯林病夫
2005.4.19  9:46:47 AM      閱讀4776次
 (Al Jazeerah﹐伊光編譯)
    對於一個人﹐最大的不幸﹐莫過於有病不承認﹐不論是內傷或是陋習﹐他拒絕醫治﹐放棄康復的機會。 當今世界上的穆斯林﹐《請不要厭惡在媒體上自我揭短﹐這是診斷和分析病情﹐以便徹底治療﹐期待全面恢復健康。


  二十世紀是穆斯林世界經歷驚濤駭浪的一百年﹐從一開始﹐三大對手來勢凶猛﹕基督教原教勢力、猶太復國主義和世界共產運動﹐各自都有自己鞏固的地盤和勢力範圍。 猶太人雖然在歐洲遭到排斥和種族滅絕大屠殺﹐但是﹐又被歐洲國家利用借刀殺人﹐調轉矛頭指向伊斯蘭。 美國戰後總統杜魯門﹐代表歐洲原旨基督教的利益﹐大力支持猶太人回到告別兩千年的巴勒斯坦原地﹐既解脫猶太人在歐洲的尷尬地位﹐又牽制中東阿拉伯國家組合﹐同時達到許多實惠目標。 伊斯蘭世界的精神領袖哈里法1924年被歐洲強制性廢止﹐解散穆斯林世界﹐美國的戰略是對中東分而治之使穆斯林永遠沒有機會再次聯合和統一。 二十一世紀開始﹐美國以“9-11事件”為借口全面發動世界“反恐戰爭”﹐是這個戰略的繼續和深入﹐目標是致伊斯蘭於死地而後快。 “9-11事件”被世界政論家們形容為美國式的“珍珠港事件”﹐以此為突破口先發制人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故意挑起世界大戰﹐制服西方宿敵伊斯蘭。


  穆斯林世界遭到凶猛攻擊之前﹐早已是一個身體虛弱的病夫﹐早在五百年前就出現症狀﹐當時伊斯蘭在西班牙(安德魯西亞)被天主教打敗。 歐洲殖民主義趁勝追擊﹐用快艦利炮在穆斯林世界橫衝直撞﹐三百年後﹐亞洲和非洲許多穆斯林國家淪為歐洲殖民地。 面對強敵﹐穆斯林地方勢力退守城寨﹐只求平安自保﹐但二者皆不可得﹐因為侵犯的敵人很容易在這些地方收買內部的叛徒和幫凶。 可喜的是﹐穆斯林世界還沒有像美洲印第安人和澳大利亞土著民族那麼慘﹐只有民族虛名全無文化特色﹐因為穆斯林民眾誓死不放棄伊斯蘭信仰﹐使跟隨砲艦而入境的傳教士無能為力。 真主信任和恩賜廣大穆斯林民眾堅守伊斯蘭﹐使五百年後﹐穆斯林的民族之魂猶存﹐仍舊是團結和復興的精神力量。


  從1947年起﹐世界掀起反殖民主義運動﹐被奴役的國家紛紛獨立。 獲得獨立的國家﹐都只得到形式上的改變﹐脫離了歐洲直派總督統治﹐有了自己的議會和總統﹐但是新政權政府清一色都是老殖民國家的代理人。 證明﹕沒有一個穆斯林國家被西方允許恢復實行人民所渴望的伊斯蘭法制﹐建設完美的伊斯蘭社會。 老牌的歐洲殖民者退居二線﹐與新興的帝國主義如美國和蘇聯搭成夥伴﹐出面幫助他們維護西方的共同利益﹐制約穆斯林﹐不許可抬頭。 體弱多病的穆斯林世界﹐五百年來﹐遭受侵略、剝削和壓迫的痛苦﹐被敵人奴役和管教﹐剝奪了全部人身自由﹐國家和民族受到屈辱。 敵人的勢力結合成統一戰線﹐例如今日美國為首的世界“反恐戰爭”﹐而穆斯林世界一盤散沙﹐手無縛雞之力。


  當現代的歐洲崛起之時﹐古老的穆斯林世界已是病魔纏身﹐肢體運動不靈﹐孤獨無助﹐面對一個年青力壯的歐洲大漢﹐被一腳掀翻在地﹐立不起身來。 週圍的痞子們一轟而上﹐只有落井下石的人﹐聽不到同情的聲音。 一個腐敗的政權是癱瘓的國家﹐必須倚賴西方的武器、教育和貸款來輸血﹐輸入的都是毒素﹐身體更加腐爛﹐為了維持生存﹐只能飲鴆止渴。 西方國家的“援助”﹐例如世界銀行貸款和武器進口﹐都有附加條件﹐像一條條枷鎖﹐捆綁了本來虛弱的手腳。 基本的原則是﹐借貸的每一圓美金﹐必以兩美元償還﹔用這些錢﹐必須購買西方過時的機器設備或者王公大臣們的生活奢侈品。 進口的武器只能把槍口對准自己人﹐可以鎮壓國內同胞﹐也可以協助外國入侵鄰邦﹐但絕對不許可用進口武器自衛保護國民利益。 天空飛來食肉的鷹鳩﹐地上走來啃骨的豺狼﹐體內長滿了嗜血的寄生蟲。 西方殖民老爺們站在一旁陰險嘲笑﹐只擔心患者死得不快﹐死而不僵﹐便在心上插入一把匕手﹐就是現在的猶太復國主義以色列。


  全世界都在觀看這個病入膏肓的殘廢人﹐躺在血泊中苟延殘喘。 圍觀者可以分為五大類﹕(一) 多數人看不到病因﹐責怪這些鷹鳩和豺狼吃人太殘酷﹔(二) 穆斯林天性懶惰和弱智﹐沒有自強能力﹐遭受侵略和剝削活該﹐世界規則就是生存競爭優勝劣汰﹐遭受外來侵略和剝削活該﹔(三) 一些人說﹐世界不公平﹐欺負老實人﹐外來勢力應當撤離﹐讓穆斯林享有真獨立和真自由﹐競爭游戲重新開始﹔(四) 外來的勢力是國際社會﹐參加公平競爭﹐他們都是為了平等互利做生意﹐穆斯林應當全盤西化學習先進趕超世界﹔(五) 第五種圍觀者是一名內科醫生。 看到外部受傷嚴重﹐寄生蟲吸血消耗體內營養﹐病人受到內外兩面夾攻﹐但是看到病情複雜﹐嘆息無能為力。 站在局外的觀眾七嘴八舌﹐誰也不負責任﹐自強自立全靠自救﹐首先要看到生命的泉源沒有停息﹐因為維持生命的心臟還在強有力地跳動﹐那是億萬穆斯林民眾的信仰精神。


  心不死﹐精神還在﹐疾病就有康復的希望。 伊斯蘭的精神來自單純的《古蘭經》和聖訓﹐是世界上任何哲學和文明不可代替的強大思想能源﹐這個力量曾經證實能團結民族﹐動員兵力﹐發展科學和文化﹐戰勝形形色色的敵人。 西方的文明深入穆斯林地區﹐試驗了五百年﹐沒有移植成功﹐西方傳教士對任何民族都能征服﹐如印第安人巫師、非洲土著偶像崇拜、太平洋供奉的海神﹐都變成了天主教徒﹐並且向東方孔孟之鄉趁虛而入填補信仰真空﹐但面對穆斯林﹐只能束手無策﹐望洋興嘆。 西方的砲艦可以征服這些民族﹐西方強盜在穆斯林的國土上燒殺姦搶﹐但生活在屠刀下的穆斯林誓死不向十字架屈服。 穆斯林拒絕精神入侵﹐伊瑪尼深藏在心靈中﹐永遠保持伊斯蘭的精神獨立﹐不可能在西方殖民文化熔爐中融化和蒸發得無影無蹤。


  一個國家遭受侵略和災難﹐一個人身患重病﹐但對真主的仁慈沒有失去指望和期待﹐而把一切災禍理解為真主的考驗和強化肌體的催化劑。 五百年的民族災難和痛苦不會輕易忘記﹐痛定思痛﹐真主給了他的僕民五個世紀短暫的教訓﹐如同嚴厲的師傅對徒弟杖罰和棒喝﹐向沉睡中的勇士猛擊一掌﹐喚醒他的覺悟﹐站起來面對卑鄙的敵人。 穆斯林世界的各種困難算不得什麼問題﹐還沒有破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基本的衣食還能保證。 穆斯林農業區有收成﹐牧區的穆斯林牛羊成群﹐世界上石油和天然氣能源多半蘊藏在穆斯林的土地裡﹐穆斯林的客商走遍全球﹐還是商貿經營的高手。 穆斯林世界雖然債務高壘﹐但並非全家人都是分文不名﹐只是財富分配不均﹐如果遵循經訓原則﹐穆斯林弟兄互相資助﹐那麼一點小債務﹐富有的弟兄稍加慷慨解囊﹐債務可以在一夜之間還清﹐幫助窮弟兄擺脫高利貸的枷鎖。 穆斯林民族的高智商﹐歷史有見證﹐現代世界無人敢藐視。 現代西方發達的所有學科﹐基本原理都是來自穆斯林學者在歷史上的創造發明﹐數學幾何物理化學天文地理和醫學﹐基本術語和詞彙都是阿拉伯文﹐都是五百年前穆斯林老師向他們傳授的知識原理。 當代世界各國﹐穆斯林博士教授和著名學者數以百萬計﹐遍布西方科學院和研究所﹐他們都堅持信仰伊斯蘭﹐沒有反叛成為基督徒。 穆斯林世界的生命元素﹐如物質資源、聰明才智、經濟實力﹐構成這個重病在身巨人的身體素質﹐而伊斯蘭信仰是穆斯林世界永恆的精神力量和民族靈魂。


  穆斯林落後了﹐這個是不爭的事實﹐就如眾人面前躺在地上爬不起身的病夫﹐但他只是酣睡和頭腦昏沉。 外來的打擊和羞辱使他覺悟﹐患者開始覺醒﹐心裡產生了奮起的剛強意志。 真主在《古蘭經》中啟示說﹐真主的僕民們應當禁握真主的繩索﹐不要分裂﹐但是面對當代的挑戰﹐他們不知道怎麼辦。 近代的穆斯林開始了組織力量﹐弟兄們互相溝通和冷靜地研究問題﹐分析病情。 打開世界年鑒和政治百科全書﹐查看兩千個伊斯蘭或穆斯林的世界組織﹐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滿五十歲的年齡﹐他們都很年輕﹐證明穆斯林開始覺悟不久。 敵人手中最致命的武器是分而治之﹐而團結起來的奴隸使敵人膽戰心驚﹐因為他們聯合起來力拔山河。 每一個穆斯林的世界組織﹐都代表了一些受壓迫的人坐在一起研究怎樣解放自己﹐爭取真主許諾的自由﹐但必須自己奮鬥。 現在這些組織正在討論許多穆斯林世界共同關心的話題﹐例如民主選舉、議會制度、婦女權益、發展科技、教育體制、經濟規劃、衛星傳播新聞媒體、穆斯林商貿共同體、伊斯蘭國家文化和教育交流與合作、聯合支援巴勒斯坦解放運動。 雖然這些內容都是從西方吸取來的現成經驗﹐但沒有一項是與伊斯蘭的基本原則產生衝突﹐應該說﹐穆斯林國家早就應該實行的制度﹐而且所有這些改革都圍繞伊斯蘭的根本精神﹐結果必然使穆斯林社會追上現代化﹐而且比西方舊體制更為有效和完善。


  穆斯林世界的覺醒引起西方恐慌﹐最近十年的國際動態暴露出西方對待穆斯林的敵視和抑制﹐他們迫使穆斯林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例如波斯尼亞、科索沃、車臣、阿富汗、伊拉克、克什米爾、巴勒斯坦、菲律賓和泰國。 以美國中央情報局為首的西方幾十家國際情報機構組成了天衣無縫的情報網﹐籠罩著穆斯林所有的地區﹐監視所有被懷疑的行動。 如果西方對外援助和救災的經費是十億美元﹐情報的投資可能是這個數字的幾百倍﹐他們嚴密防範穆斯林行動﹐不惜一切工本﹐因為看到穆斯林在覺醒和為爭取自由行動了起來。 除了白痴﹐世人都看到了一個事實﹐凡是西方“反恐”最激烈的地方﹐都曾經有過穆斯林遭受壓迫的悲慘歷史﹐他們對抗不公正是開展“恐怖活動”的主要原因。 奴隸起義砸爛身上的鎖鏈﹐不會是一帆風順的度假蜜月﹐敵人將拼死壓制和屠殺。 以反恐名義的世界運動﹐是制約穆斯林國家的文明發展﹐西方限制移民、阻止輸出新科技、禁止研發新武器、管制金融流動、停止產品交易、爭奪油氣資源﹐以及收買穆斯林中新的幫凶和叛徒。 西方的緊張運作﹐與其說是“反恐”﹐不如說是患了恐懼症﹐寢食不安﹐百折不撓的穆斯林勇士們兵臨城下﹐面臨殊死鬥爭﹐他們在計算自己的命運還有幾天。 覺醒了的穆斯林病夫要站起來了﹐是真主預定的規劃和人類歷史的命運。


  穆斯林仍舊是病夫﹐因為還沒有獲得歷史賦予的應有地位﹐也沒有全面效有影響這個小地球。 近百年的滄桑和進步﹐應當看到患者的元氣在逐漸恢復﹐日益走向發展和昌盛。 二十一世紀開始時﹐世界人口統計看到穆斯林達到了十二億﹐是一百年前的三倍多。 西方圍剿穆斯林﹐前蘇聯消滅伊斯蘭﹐經歷了八十年﹐不但穆斯林領域沒有減少﹐而且這些與伊斯蘭為敵的國家內穆斯林人口突然增多﹐有人驚呼“穆斯林在悄悄入侵”。 西方以為有足夠的能力和先進的文明消化和同化世界上一切文化和民族﹐不論東亞黃皮膚或是非洲黑奴﹐移民到歐洲和美洲﹐後代子孫都不認老祖宗﹐信奉基督教﹐全盤接受西方習俗﹐成為本族的“高貴人”﹐唯獨穆斯林移民不服輸﹐堅持伊斯蘭信仰﹐與當地基督教傳統抗衡。 西方社會土生土長的穆斯林後裔﹐他們的生活目標是要把伊斯蘭在西方國家紮根﹐形成新文明。 穆斯林在國際事務中的地位是病夫﹐因為沒有開始正常工作﹐許多地方都缺席﹐如同請病假﹐但是這個病人不會死﹐體力在緩慢地恢復。 患者雖然躺在臥榻上﹐滿面紅光精神抖擻﹐期待真主的仁慈和恩典﹐對未來世界充滿了希望和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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